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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章

夏朝传说第二百九十章,优秀的帝王,一定会站在战略高度看问题,而且必须有胆略,敢做前人没有做过的事情。泄给予商人部分名份,承认商人阶层的存在,既是历史发展的必然,也是时势造英雄的结果,如果不是芒的昏庸无能,造成国家的穷困贫弱,泄上任之后被财政所逼,他也不一定会意识到银子的重要,可以关乎朝廷的生死存亡,既然要救命,就不能顾忌很多。泄的这个举动,大功于国,大功于历史,所以后世才出现了商人出身的大政治家,谋略家,治国大才,如管仲,范蠡和吕不韦。

泄在政治上给商人松绑是有远见的,这一点连利策都不能不佩服,因此朝会之后,泄得意地问他今天在朝堂的表演如何的时候,利策真心地恭维说:“大王的口才越来越善于演说了,政治嗅觉越来越敏锐了,这是国家之福,万民之福。”

“丞相这话该不是故意恭维孤吧?”泄故意这样问,其实内心里,他也非常想得到高人的赞许,尤其是像利策这样的高人。

“当然不是,臣当初想来,为了发展商业,把丢失的商人召回来,给他们减税,打击衙役奴役商人,消灭欺行霸市的黑市恶霸,就是没有想到从根子上给予商人经商的信心,大王搭建的是根基,想法是高屋建瓴,胆量魄力都是空前的,臣当然只能真心地佩服。”利策说。

“好了,不用拍马屁了,具体说说孤的这个决定,能不能吸引很多人去做生意,尤其是社会精英?爱卿知道,社会精英一向都瞧不起商人,目标都放在做官上,其实爱卿清楚,官场一共就这样巴掌大的地方,哪里需要那么多官,而且很多精英来到官场就退化了,自身的才干发挥十不及一。到不如让他们投身商海,那里的波涛汹涌不亚于大海,艰难程度远胜于做官,更不是种地能够相提并论的,这是孤的苦心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大众理解。”泄说到这有些黯然,因为他明白,打开人们习惯性地思维是非常难的,不亚于搬山,因为这种思维浸透在社会的每一个角落。

“会的,只是需要时间。”利策鼓励泄说,又道:“不管怎么说,大王砸碎了一道千年大锁,这已经是功德无量了,后人当然不会忘记,历史也会记载的。”

“但愿如爱卿所说。”泄信心不足地说,又道:“虽然大方向有了,但是恢复京师市场的繁荣,我们还有很多具体的工作要做,今年两件大事爱卿要多关注,一个就是把市场秩序建立起来,把影响市场不健康的消极因素全部消除,让商人主动走进来,一个是扩大耕地,给种地的减税,出台优惠政策,这两件事都必须有具体的人负责,爱卿看谁适合?”

“市场的事情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,很多王家子弟,贵族家人都可能参与进去,加上社会上的不法势力,贪官污吏,这件工作只能交给屈大人,他手里有刑部捕快。另外一件事,需要动员拥有土地的奴隶主加入,这件事情不需要使用暴力,但是需要做说服工作,只有图大人最合适。”利策说。

“好,就依丞相,孤立刻下旨,丞相负责监督执行。”泄立刻拍板了,随后就让内侍去通知这两个人来王宫,接受旨意。动作是雷厉风行,绝不拖泥带水。哪知道两个到来之后,各自提出了自己的想法,事情只能出现了变化。

图先告诉泄,吏治整治并没有结束,朝廷的官员和一般性的吏员定编工作还没有展开,这个工作量是非常大的,因为留谁裁谁要进行全面考核,国家工作想走上正轨,吏治整顿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,治国先治吏这不是空口说说的,必须落实到实处,官员队伍才可能健康,有了一支高素质,能工作的官员队伍,朝廷制定的各项政策才能够真正得到实施和贯彻。

泄感觉图说的的确有道理,但是农业的事情同样是大事,朝廷的财政收入,一半以上来自于土地收入,而朝廷又急需银子,这件事也不能拖延,就看看利策。利策也感觉图的说法有关大局,的确不能拖延,就对泄说:“不如把吏治的事情交给费扬,反正吏治整顿的大纲已经制定,他只要负责具体实施就是了,让图大人专心于农业的问题,两件事并驾齐驱。”

“好,这件事就这样定了。”泄感觉满意,因为利策的想法和他吻合,如此一来,吏治整顿和农业问题就可以同步进行了,图也同意。

屈非本来也想借用费扬的,因为整顿市场最大的难题就是负责市场的官员问题,刑部的权利是抓罪犯,打击黑社会,但是对于贪官污吏却有力气使不上,因为某些贪官污吏只是违纪,并不违反,还有一些人虽然不是贪官,但是不作为,站着茅房不拉屎,刑部也管不着,属于吏部的事情,所以他才想和费扬合作,各管一头,如今费扬被大王任命吏治整顿,自己肯定借用不上了,自然就非常失望。利策发现了屈非的感觉不对劲,就问他为什么,他就把自己的困境对利策和泄说了,泄顿时笑了。

“这有何难?你发现贪官污吏和不作为的官员,吏员,直接借给费大人就是了,让他多做一点工作,累不死的。”

屈非听见泄这样说,偷偷地笑了,心说费扬没有在场,在场一定会骂自己的,吏治整顿本身的工作量就大的惊人,如今又要肩负处置贪官污吏的工作,只怕晚上要少睡不少觉了。

利策明白,虽然泄做出了战略部署,没有给自己安排具体工作,但是其实是让自己负全责,因此事情商量完之后,主动坐上图的马车,要了解图对工作的看法,朝廷的官员虽然很多,但是利策明白,真正可以做事的,能够把事情做好的,无非就是这样几个重臣,因此他必须掌握他们的思想动态,在他们需要的时候,给予支持。毕竟做出战略决策的是大王,但是具体执行的是他们这些人。

“图大人怎么看待大王的战略调整和治国方略。”利策先开口说话,但是没有进入正题,这也是他说话的技巧。

图对利策一直心存感激,早就在心理把他当成知己,因此在利策面前说话并不掩饰,何况他知道,在聪明人面前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不要假装聪明,故意掩饰,利策也是他认为最聪明,最有远见的政治家。听见利策直接问大王的问题,就直来直去地说:“照比先王,大王无疑英明许多,也是个想做大事,做实事的君王,唯一的问题是,过于心急。比如,大王面对一个全身有病的人,恨不得立刻就把病人治好,有时候这样做是欲速则不达的。”

利策知道图指的是泄,现在多头工作齐头并举,的确容易出现图说的欲速则不达。但是反过来说,正因为泄的急迫心理,才可能让沉疴已久的朝廷,尽快回到正常的轨道上,因为时间不等人,泄当上大王已经近四十岁,上帝给他的时间并不多,泄现在是壮年,但是十年后就会进入老年,而十年对于一个执政者来说,其实能够做的事情并不多,但是泄却想让国家恢复槐领导时候的全盛,这个难度是非常大的,何况芒留下的问题太多,按部就班根本就来不及,他理解泄的苦心,也知道图的担心不无道理,就接过图的话说:“大王已经没有选择了,如此一个破烂的江山,再不快马加鞭去治理,一旦局势有变,大王就回天乏术了。”

图想想,明白利策指的是什么,就没有继续这个课题往下说,反而回过头来谈起自己的事情。“我已经感觉受伤之后,身体大不如前了,过重的负荷承担比起来,像今天的事情,多亏丞相的话,大王才把吏治整顿的事情交给费扬,否则我这把老骨头就可能扔下了。”

“大人在朝堂这么多年,就没有培养出得力的助手?有许多具体的事情可以交给他们做的。”利策诧异地问,他没有想到看来身体还结实的图,已经外强中干了。

“有是有一个,但是他还是布衣,朝廷的事情无法参与。”图苦笑地说,因为他想起了寒窑,一个很有才华却是布衣的中年书生。

听见这话利策感到非常震惊,因为图当了多年丞相,到现在仍旧是右丞相,想提拔一个人是易如反掌的,为什么自己信任的一个属下,居然还是布衣,因为不解,利策直接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。

图只能苦笑了,想想后才老实说:“在先王时候做丞相,基本不用做什么工作,就是有些事情需要做,一天的事情,一个月做完也没有人问,因此工作上没有压力,自然不需要做事情的助手,而家里的事情却需要一个能干的人打理,因此就没有提拔寒窑,让他安心在家里工作。但是大王上位之后,开始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,当然不可能让他淌官场的浑水,后来情况变好,又怕别人说我利用权力,提拔亲信,拉帮结派,这件事就耽搁下来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,我相信图大人的操守,大人可以把寒窑的材料交给我,由我来提拔,这样一来就可以堵住某些人的嘴巴了。”利策说。

“丞相,你帮助我太多了,这次又要麻烦你,怎么好意思?”图略显歉意地说。

“为朝廷荐贤,本来就是丞相的职责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利策责备地说:“再说了,你这次的工作是和土地拥有者打交道,走路的事情是少不了的,有些事情就可以交给寒窑做了。”

“丞相说的没有错,某些拥有土地的富户,他们不是王族,贵族,更和官家没有牵扯,一味的用朝廷的政令去让他们做事,有时候效果不好,因为他们按时交税,不拿朝廷俸禄,我们对他们是没有办法的,因此想把工作做好,做透,只能不辞辛苦地和他们交往,在心理上得到他们的认可,让他感觉到你在帮助他们,这样他们才可能听信你的话,按照朝廷的要求去做。”

“原来这里这样复杂,我还以为比吏治整顿轻松多了。看来举荐大人做这个工作是选对了人。”利策高兴地说。

和图分手后,利策回到丞相府邸,感觉浑身酸疼,连续的超长时间工作,弄的身体非常疲倦,但是他还是停不下来,虽然和图谈过,对于农业扩种这一块有了底,但是屈非负责的市场整顿这一块同样重要,朝廷虽然给予了商人政治上的照顾,但是结果显示并不是一日之功,眼前要尽快看见利益,只有让京城的市场健康地运转起来,但是这谈何容易,多年的沉疴想迅速解决,只有动大手术,问题是病重的病人动大手术是容易死人的,因此他必须叮嘱屈非几句,也必须了解他的做法,然后才可能对症下药的,帮他出些主意,所以他刚刚坐下,就命令家人去请屈非了,利策料定,就屈非那个性格,接了差事,一定去刑部了。

看见利策回到家里,水也没有喝一口又要工作,过心疼的不行。自从和利策上床之后,过已经把利策当成下半生必须依靠的男人了,就是排除利策是高官,过觉得像利策这样聪明,有学识的男人也是顶级男人,是男人中的瑰宝,因此发自内心的关注利策的一举一动,进可能的对利策的生活和身体进行照顾,因此她先给利策沏了以北热茶,随后就站在利策身后给利策按摩肩背,虽然没有经过专门的按摩训练,但是她努力去做,倒也做的让利策满意。如今的利策已经忘记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,只是感觉越来越离不开过,因为每天超负荷工作之后,身边的确需要这样一个人安抚,哪怕是说说无聊的话进行放松,而且过因为整个人心思都在利策身上,只要利策不喜欢的话题从来不说,自己不该问的事情从来不问,也从来不对利策提出任何要求,尽心尽力地服侍利策,如此的女人给利策的感觉就是夫复何求了。

过原来并不是聪明女人,就是因为发自内心爱上了利策,就变的聪明起来了,因此有人说:女人因为爱别人就会变得聪明,这话看起来有一点道理。

或许是疲劳了,或许是舒服了,利策感觉自己有了困意,立刻清醒了,知道事情还没有办,屈非马上就到了,自己没有权利睡觉,就让过停止了捏弄,把桌子上的茶换掉,加上新茶叶,要浓一些,这样就会起到提神的作用。果然新茶还没有沏好,屈非就来了,他在刑部正在给白虎布置任务,听说利策找自己,只好中断了和白虎的工作,跟随利策的家人来到了丞相府。

两个人分宾主坐下,屈非就问:“丞相找下官何事?”

“我只想问问你,大王既然给商人名分了,商人就应该有热情经商了,为什么还急急忙忙地派你去整顿市场?”利策问。

“丞相,这个你可考不砸我。大王的政策好是好,只是短时间不会见效,但是朝廷需要银子是一刻也不能缓,因此大王的办法远水不解近渴,要想立竿见影,就得让市场规规矩矩,让买卖人敢于进来,生意红火起来,这样大王才能够见到银子。”屈非说完得意地笑了,心说这种小儿科的事情考不砸我。

“不错,问题是商人为什么都跑了,今天京城的商人相比于最红火的时候,最少丢失了五分之四,真正的原因在哪里?是不是因为朝廷的税收太高?”利策又问。

“税收高是一个原因,但是这不是主要原因。”屈非想想说。

“不错,只是你告诉我为什么?” 利策严肃的脸上变得温和了。

“商人可以提高物价,把朝廷加的税转移到消费者身上,商人自己不会损失,就算有损失,客户减少,但是可以承受,不至于让他们放弃生意不做。当然,商人可以换地方,但是没有一个商人喜欢经常换地方的,因为那样一来,原来聚集的人脉就丢失了,熟客都变成了生客,一切从头开始,这个损失并不小,所以生意人大批逃离京城,只有一个原因:不赚钱,或者没有办法经营。”屈非说。

“好,很好,听你这样一说,我就知道你已经找到了病根,不会盲目下手了。原来我担心你无的放矢,好心办坏事,现在看来没有这个顾忌了,你可以放手去做了。当然,你也可以说说,你感觉遇到的最大困难会是什么?”利策问。

“恐怕是贵族势力?”屈非皱着眉头说。

这一次轮到利策吃惊了。“怎么,市场的混乱和贵族势力有关系?”

“如果仅仅是有关系就好了,我就不会说受到最大的困难了,我们刑部插手的事情,没有一件是简单的事情,遇到困难是正常的。但是能够让我说出,或者非常重视的困难就不是一般性的困难了。”屈非苦笑地说。

看见屈非这副表情,利策意识到屈非说的事情一定非常严重,就问:“你已经有谱了?”

“虽然还不完全知道,但是白虎已经提示我,在京城有东西南北四少,在老百姓嘴里这四个人是四虎,这个传闻我过去也有耳闻,只是并没有放在心上,因为京城是贵族最集中的地方,出几个纨绔子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,他们愿意胡闹就胡闹好了,只要不惹出大乱子,我们也懒得管他们,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面子。但是这一次听白虎一讲,我才知道自己错了,错的有点没谱,他们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,而是京城四个恶霸,他们的祖上更不是一般的贵族,而是在两个大王麾下立过大功的人。”说到这,屈非打住了,看着利策不往下说了。

利策感到奇怪,因为屈非说了半天,他也不知道屈非说的是谁,却突然停住了,就皱着眉头问:“你让我猜谜语呢?到现在为止,我也不知道你在说谁。”

“东西南北四候的儿子。”屈非回答,

利策听说是他们,没有说话,他当然知道这四个家庭的历史,他们的祖上都是有虞氏贵族,后来少康落难,就是有虞氏收留和帮助复国的,这四个人当时是少康身边的四大护卫,在少康南征北讨的厮杀中,立下大功,加上有虞氏贵族子弟的头衔,少康自然不会怠慢,少康复国后,就封了这四个人为东侯,西候,南候和北候,他们在少康复国后,国家恢复建设中,同样起了不少作用,对朝廷也是忠心耿耿,就是在王叔孙康叛乱的时候,他们四大家族也是义无反顾地支持槐,在费玉清组建的贵族子弟民军中,这四大家族的子弟都有参与,因此口碑一向不错,因为他们的侯爵是世袭的,所以只要不出现造反的举动,朝廷对于他们家族的许多事情是网开一面的。但是让利策没有想到的是,这样一个根红苗正的家族,也会变色,就问:“你说的情况属实?他们的祖上过去的确是建立过功勋的,又是有虞氏的后人,怎么可能加入**分子的行例?”

“具体情况下官并不清楚,但是很快就会给丞相一个答案,下官之所以提到这件事,是说,如果白虎提供的情况是真实的怎么办?是不是要禀报大王?”屈非问,这是他最感到难心的,这四家不仅仅是功臣之后,还有有虞氏这个护身符,少康的两个妻子都是有虞氏族长的外甥女,后来少康也是在有虞氏的地盘上发展起来的,少康复国之后,有虞氏的子弟也有不少人来到京城求官,少康都给予了不同程度的照顾,这层关系,这个恩情,甚至超过了他们在少康手里建立的功勋。在姒族主要关系网中,和大王练习最紧,血缘关系最紧的就三大氏族,斟鄩氏和斟灌氏,加上有虞氏,这个背景的厚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,如果真的涉及到这十个家庭,泄会深深为难的,但是不处置他们,清出京城市场的垃圾又不可能实现,那么让京城市场恢复繁荣就可能是一句空话,因此屈非才不知道怎么办好,提前请教利策,因为他知道在此类重大问题上,只有利策才可能拿出奇谋。

利策当然知道屈非提出的这个假设意味着什么,当然知道四候和王族的非同寻常的关系,这的确是个烫手的山芋。处理起来必须要有技巧,否则就可能功亏一篑。

“不,先不报告大王。”利策说。

“为什么?”屈非不解了,如果不告诉大王,大王知道了会不会发火?毕竟大王和他们有着特殊的关系,自己做起来,因为投鼠忌器,很多事情也不好做。

“用用脑子好不好?你告诉大王,让大王怎么办?阻止去查?那么市场恢复,商业兴旺的大计就可能半途而废,而这是大王恢复经济的两个重要战略之一,是大王绝对不想放弃的。不阻止就等于置大王于无情无义的境地,四候就会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大王身上。我的意思是,你先去做,在大王不知道他们参与此事之前,先从大王手里拿到圣旨,这件事不管涉及到任何人,都必须依法办事。如此一来,大王下达圣旨的时候,并不知道有四候家人参与其中,事后也不能背离自己下达的圣旨,四候也就没有理由大闹。”

“这个办法好是好,就是有点给大王挖坑的味道。”屈非笑着说。

“这叫技巧,有时候我们要达到目的,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的。再说了这也是在帮大王,因为商业不能兴旺,朝廷的税收就上不来,没有钱,大王如何能够实现国富民强的伟大抱负?”利策说。

“丞相,你的话好像话里有话,难道大王还有更大的想法?”屈非问,因为熟悉,所以有些话即使利策不明说,屈非也能够感觉出来。

“一个想做伟大君王的人,离不开两条政绩,对内治理,对外扩张,何况在先王去世的时候,所有外邦都拒绝来人悼念,这样的侮辱从少康复国之后从来没有过。季柕大王和槐仙逝的时候,大夏国周边,几乎所有的诸侯国和部落都派人来了,这是起码的礼节。就大王这个好胜的脾气,会咽下这口气?”利策明白有些事情屈非,费扬他们看不明白,如果不点醒,他们只能一直懵登,所有尽管有些话犯禁,但是也不能不说,谁让他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呢?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屈非这才明白了,泄为什么这样急于找银子,原来他还有对外用兵的心思,打仗,组建军队,没有银子的确不行,银子少了也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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